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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時30分江瓊珠致電交代在路上趕來,也順道問有無觀眾,當時只有一位男生,心想這樣的天氣,可能人數不多吧。不論人多人少,我們也珍惜與觀眾放映傾談的機會。7時50分,我繼續跟寶瑩和婉清閒聊,零星地出現結伴來的,已有10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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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位觀眾表示當初是因為名片《革命‧女》而來,還說這名片改得好。但看後反而覺得與心目中的「革命」有所距離。有人認為「革命」是拋頭顱、灑熱血,就像六四運動;也有人說影片呈現抗爭衝擊的畫面,但沒有任何解說,似乎有所欠缺。這些提問與解答我已在這兩個月重覆聽過多次。聽得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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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整理行裝、點算善款和洗澡後,已是凌晨兩時多。跟江瓊珠臨別時,她再三叮囑我要看《大志未竟》的「第三次革命」,那就會明白
這部影片為何叫《革命‧女》。這部書我已期待已久,市面上買不到 此書,公共圖書館有兩本,但也被人借去(這也是好,有人在讀)。
但遲鈍的我仍需時間消化內文,把吳仲賢認為必須實幹的第三次革命與《革命‧女》命題扣上關連,然後再跟江瓊珠印証自己的理解是否準確。但,半夜讀來,重覆多遍,厚重的眼皮下漸有淚水,因為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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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並不以為,全世界的人民會在一夜之間覺醒,把一切不合理的,一切壓迫人的制度都完全毀滅。我們相信:革命是由小而大,由狹而廣的歷史必然現象。所以,每一個人,都可作為革命的先驅,而每一處地方,也可作為革命的先據點。
既然我們大家都無可奈可地活在香港,香港便足以成為起點。人們以為香港單薄,不可作為,都是單從槍桿子的戰爭觀點,而忽略了革命的真義。而且,從整個革命的過程來看:其中小失敗是很難避免的,但這些小失敗、小挫折,卻建立他日的大成功。
然而,在香港我們可以幹甚麼呢?我們都軟弱。的確,我們都軟弱,但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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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仲賢在這篇重點提出「第三次革命」。那不是單從強權轉移、人事更替而去幹,而是提出從「反文化」入手。當面對千瘡百孔的陳腐文化時,即要由生活細節到文學藝術,從小而大的在抗衡。這些行動本身就是使更多人覺悟,脫離知覺的蒙蔽。他認為當反文化深入民心時,便是行動解放的時刻,但他強調這不是「知識份子的智力遊戲」,而是行動的依據,而是行動的部份」。我們也是在做這樣的行動嗎?我想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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